— 自己的大腿肉好难吃 —

【鸣佐】墓地

来自 @三点水 的投喂

吹得我老脸一红……呜呜能因为我干瘪的脑洞而得到一点点灵感我已经超感动的了!!居然还能收获投喂我太幸福了!

希望三水多产!啵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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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用好内内的图开了脑洞,希望内内不要嫌弃我【。

※原作设定。鸣人佐助没有和雏田小樱谈恋爱结婚前提。

我流ooc,我活在自己的lalaland

有角色死亡,雏田喜欢鸣人,小樱喜欢佐助前提。

he

剧情设定大概脑残。没有黑雏田小樱的意思,我很喜欢这两个女性角色。

大概有一点点井樱【。

>>结局图请戳<<

吹一波好内画的真好,超甜。

喜欢和感动属于内,辣鸡和渣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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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上的飞鹰落在自己办公室窗台的时候,鸣人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一拍,立刻跳起身就去开窗户。展开信纸,上面写着在雾之国边境的一处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鸣人会认识完全是因为那里是在佐助还没有去大蛇丸那之前一起去执行任务途经过的地方。直觉佐助给他这个地址是希望他过去的意思,没有多想,鸣人立刻和鹿丸交代了一声收拾东西动身。

送走了鸣人,小樱站在村口看着鸣人的背影突然有些怅然。鹿丸见她忧心忡忡的模样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没有告诉鹿丸自己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她不想得到是自己多心了这样的答案。

鸣人的脚程不逊于当年,即使坐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办公室,他的体能似乎也没有因此下降很多。快步在一个又一个的枝头飞跃,身边的天还是慢慢暗了下来。几声潜伏在云层里的闷雷响过之后,树叶开始啪沙啪沙作响。从树叶上滴落到他头顶的雨水很快就滑到头皮,凉丝丝的并不是什么让人愉悦的温度,鸣人却丝毫不介意地继续前进着,这样的触感对他来说很是久违,反而让他情绪高昂起来。等他站在海边,雨也停了,海的那头泛起光来告诉他已经是次日。

雇了最快的船,鸣人嘱咐人送他到那边的岸去,昨夜的雨似乎没有影响到航行,还不等船靠岸,他放下说好的雇金,嚼着兵粮丸一跃而下,踩着水面很快朝岸上跑去。

 

到了佐助信中写着的村子,鸣人站在街头四顾,不见半个人。房子像是很早以前就已经废弃,檐下结着一个接一个的蛛网。沿着街慢慢地走着,鸣人大声喊着佐助的名字,周围静寂的空气大约只有夏季的虫鸣和风动树叶的声音在回复他。

“佐助助助——明年你就三十了,能不能不玩捉迷藏这么幼稚的游戏了啊我说!?”鸣人双手在嘴前合成外扩的喇叭,大声喊着。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街头竟然形成了回声,逐渐传远。纳闷地掏出那张佐助送来的字条,又一次确认自己所在的位置确实是佐助所写的。最后他干脆调起他的查克拉去探查佐助的查克拉。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有很微弱的查克拉反应。

鸣人哼哼笑了两声。

佐助这次不行啊,查克拉都没有隐藏好。

鸣人隐藏起自己的查克拉,潜进暗处,打算去吓唬一下难得粗心的佐助。

悄无声息,他潜至佐助查克拉所在的空地,中间立着一口遮顶已经破了大洞的井,木柱和周围的泥地上嵌着乌黑发亮的手里剑,水桶横倒在一边,上面有几个暗红的红色手印,同样也钉了数枚手里剑进去。淡淡的血腥味在混着青草香气的土腥味中显得十分突兀,鸣人藏在暗处的身子一怔,急忙冲了过去。

佐助瘫倚在石头砌成的井边,紧紧闭着眼,身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破了口子,汩汩的血染了一地的绿草,他的刀插在十米开外的土上,头发上沾着的血粘得头发一缕一缕,因为低垂着头的关系,让他无法判断那些从鼻尖滴落下来的血的源头在哪里,垂在地上的右手中躺着一条吸了不少血的发旧的护额。顿时,鸣人觉得自己的心脏消失了,现在在他胸口里装着的是一团巨大的冰,占了他心脏的位置,把泵向全身的血都冻得冰凉。

“佐……佐助?”鸣人轻轻地靠近,轻轻用手托住佐助的后脑再轻轻让他向后倚到自己手掌上,裹在绷带里的手很快就感觉到了濡润的湿意,那些液体明明就是温的,甚至有些热、有些暖,他却像摔进了冰窖。颤抖着手,鸣人轻轻挑起粘到佐助脸上的挡着左眼的头发,粘腻的手感顺着手指爬上他的脊梁。左眼的眼眶空着,就连眼皮也被割了去。鸣人痛苦地想要埋下头去,然而还是强忍着心慌伸手去探佐助的鼻息。

他能察觉到游丝似的气溜过他的指尖——佐助还活着。

橘色发红的查克拉从鸣人的体内涌出来,包裹住他和佐助。佐助身上的伤口很快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小一些的创口上长出薄薄一层嫩粉的新皮。

“呃嗯……”佐助的身体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他的眼睛不能很好的对上焦距,蹙着眉认了半天,才终于张开发白干皱的嘴唇虚弱地喊道:“……鸣人。”

“嗯……”鸣人猛地将他拥进怀里,佐助的下颚贴在他的肩膀,轻易地就发现他用力克制地颤抖和呜咽的声音。

“佐助……我们回去吧?回家。”鸣人的声音哽咽着,查克拉还在不断地向佐助的方向涌过去。

“我想、大概还是回不去吧……”佐助的右臂圈上鸣人的肩背,手指使劲儿扣着鸣人后背的衣服,低声说着:“你和宇智波佐助,都是要死的人。”

“佐助?”鸣人诧异,想要松开自己的手时小腹突然被对方的左手攥住,湛蓝中央的黑色映着一只猩红的眼和一张陌生的脸。那个人透过他站在九喇嘛面前,九喇嘛的眼中跟着浮现出了写轮眼的花纹。顶在自己后背上的手里拿着一个尖锐的东西,鸣人胡乱猜测那是针管,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有东西被注射进了他的皮肉,紧接着他的手脚开始不停使唤,意识同时存在于有与无之间。九喇嘛被对方硬生生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去,力量从他小腹的封印纹喷涌出去,他听到九喇嘛狂暴咆哮的声音震得他身下的土地都在颤抖,已经失去了光亮的眼中看到九尾晃动的尾。

“你不适合做火影,七代目。”对方已经解除了变化之术,蹲下拽着鸣人很短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你救不了所有人,化解不了所有人的仇恨,究竟要多久你才能认清这个事实?原本活在尾兽阴影下的你,究竟为什么会成长成这种大义凛然的模样?你擅自解开了它们对人的怨恨,可是我的怨恨还没有终结。我不需要和平。和平只会让忍者的刀刃生锈迟钝,就像你分辨不出我是假的一样,一个小小的变化之术都无法识破的你会毁了这个忍界。”

那些话像是从水面的上方传来的,鸣人躺在水中,沉沉浮浮。他听得不真切,断断续续,他只能拼尽他所有的力气翕动着他的嘴唇吐出了三个音节——Sasuke。他的头被狠狠砸在地上,多亏了柔软的泥土和青草,没有让他痛到晕过去,让他得以目送着那个狂妄的少年睁着猩红的眼愤愤离开的模样。

 

佐助在大地不正常的颤动的时候正在前往雾之国的路上。根据他收到了香磷给他的信,像是在雾之国北边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位知道他所需要情报的情报贩子,不过因为他经常在五国之间游动不定,所以要佐助尽快赶过去免得之后又找不见人的踪影。

雾之国常年大雾,南面那片海上因为常年有大风雾才薄一点,乘坐的船因为雾气重的关系行驶得不是很快,小心避着海底的礁石不让船摇晃。突然的震动摇晃得整片海像是在沸腾一般,佐助身边用作水壶的竹筒倒下,掌船的人大声喊着让他抓紧了不要掉下去。佐助望着南边的海,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为什么九尾的查克拉会突然庞大起来,而鸣人的像是被吞噬了一样消失。心底里莫名的不安让他手心里冒出薄薄一层冷汗。

他必须去确认。确认那个人还活着。

向船家交代了几句,佐助将酬劳交到对方手里,而后他稳稳站在摇晃个不停的船头寻找着鸣人查克拉所在的位置——结果却是他只能感觉到九尾的查克拉正在朝他的方向过来。自己仿佛被那只怪物盯住了一般,写轮眼的花纹不自觉就浮现了出来。

近了。更近了。

佐助蹙眉,捏紧了手中的长刀,抽出刀鞘。平稳地落在水面,佐助深吸了口气,唤醒他全身的神经。疾驰出去,在海面的中央炸开了巨大的水花。他用他的刀硬生生遏住了直向他喉咙的长爪,尖锐的爪尖在他的脸侧划开一道浅浅的血口,对方像是被血浴了全身,身后摇曳着不完全的四条尾巴,勉强还能看出在里面的是个人。抬腿,佐助猛地踹开攻过来的人。向后滑至可以安全观察对方的位置,用藏在额发下的轮回眼一遍又一遍地扫视着面前被九尾查克拉吞噬的人。他开口问那人:“鸣人在哪里?”

“快死了。”对方的声音像是七八十的老人,苍老、嘶哑,佐助透过那层血衣,看到了里面猩红的眼。感觉到了熟悉的查克拉,不禁一怔。这个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自己的眼睛?

“你是谁?”佐助问。

“七代目粉饰太平的受害者。”他的胸腔不断发出令人发寒的笑声,还有野兽的鸣叫,还有粗重痛苦的喘息声,“你的同伴。”

佐助眉头一紧,蹂身而上,泛着寒光的刀刃堪堪擦着对方的咽喉而过,侧身躲过对方挥向自己的爪,他调换了对方与自己的位置。

“不要自说自话地把我和你归为一类。”万花筒的花纹代替三勾玉浮了出来,佐助持着他特有的傲气直立在他的对手面前,右手紧紧攥着的刀上绽出带着青蓝的白光,群鸟尖锐的鸣声从白光里面发出响彻了整片海域。

“你生气了?”那人发出带着粗重的气音笑声,“因为我抢先杀了那个你想杀的人吗?”

佐助给的回复是狠狞地几刀,深深砍在对方身上,他的雷遁让雾气亮起不小的一块,锋利的刀刃加上雷的查克拉变化理应是能让对方收到重创,但九尾的查克拉很快就又让那些伤口完好如初。

不对……面前的不是真的。佐助暗自压下眼,紧盯着对方的动向。这是他没有见过的术,应该属于分身的一种,像是影分身,却又不是影分身。面前的人具有实体,九尾的查克拉也丝毫没有分散成两块,就像是用镜子完全复制出了一个同样的个体……镜子?

想到这里佐助猛地想起刚才不正常的一道光,他的雷遁像是被反弹了一样。仰眼去看,就在他的斜上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镜子似的冰块。

“啧。被发现了吗?”对方不爽地咂嘴,在佐助毁掉那面冰镜前让它融化到周围的水汽里去了。镜子消失的同时,很南的方向突然冒出了九尾查克拉的气息。

自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佐助习得了火影二代目的时空忍术。一开始他也曾出于新鲜使用过几次,却是在使用后发现了其中的弊端——他的查克拉会在时空转移后的陷入一个短暂的虚弱期,要是对方抓住这个空隙偷袭,他必然是会受到重创。眼下还是直接追过去最为稳当。然而鸣人……

佐助咬了咬下唇。结印。

 

少了鸣人村子似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小樱伸着懒腰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她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准备和井野去吃新出的甜品。就在她的手刚搭上房门的时候,身后办公桌边传出巨大的动静。她一惊,急忙回头。离村去找佐助的鸣人和佐助两人摔在地上,血的气味顿时涨满了整个房间。

鸣人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血,佐助比他还要更糟。

“小樱。鸣人他被人抽了尾兽……快……”佐助死咬着牙关,斗篷被扯开了偌大的一个口,背上横过四道能看见骨头的创口,其他地方被勉强挂在身上的斗篷挡着,她并看不真切。

“别再说话了。我这就给你……”小樱掌中浮出医疗忍术的绿光打算先给佐助简单处理,还没有靠到能治疗的距离,对方就将她的手挥开,坚持自己只是皮肉伤不要紧,正色向她强调着,“鸣人。”

佐助追着看着鸣人被推进紧急治疗室,紧绷地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伤口被尾兽的查克拉撕扯,越扩越大,背上、胸前、手臂……他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在门外径直倒了下去。

 

鸣人离死亡的界限大概比佐助还要更近。四周用来监控的仪器的动静没有停过,小樱尝试着去封上鸣人小腹上汩汩往外淌着黑水的封印式口,用查克拉吊着鸣人的意识不敢让他晕过去。被抽走尾兽之后人会怎样,她切实的见过,她参与过那次的行动,估计没人比她记得更深刻。

所以鸣人会死吗?会和那时的我爱罗一样……死掉?

她不敢想。疯狂地回想她在那之后调查研究的成果,想尽各种办法去救鸣人,可随着时间逐渐过去,她额角的汗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助手用棉布擦去,她的开始查克拉撑不住了。鸣人小腹上开着的洞像是一个吸收查克拉的黑洞,她用来催动术式使封印关闭的查克拉统统被吸收做其他用。那些查克拉倒也不是变得无用,只是变成了用来护住鸣人性命的一部分。

“小樱……”在小樱开始使用她百豪之印中存贮的查克拉的时候,鸣人幽幽开口。干涩的嘴唇翕动着,声音很轻很轻,才是周围仪器的声音就能将他的盖过去。

“鸣人,你耐心等一会儿,我一定能救你的,一定。你再坚持一下,不要睡着,好不好?”小樱注意到了,她勉强地冲鸣人扯出笑来,鸣人嗯了一声,“佐……”

鸣人才刚说出一个字,一名医疗忍者突然破门而入,神情慌张。鸣人从他一张一合的嘴中听到“佐助伤势太重就快撑不住了”的消息。然后他用他能控制的一点查克拉推开了小樱。

去吧。去佐助那边。我不想他死啊……

小樱看向他惊诧的神情深深印进了他的眼底,接着他就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环绕着他的机器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很吵,他却没有力气再抱怨。

 

佐助很快被推进了鸣人的旁边,垫在身下的床单早已经被鲜血染成另一个颜色,四周的忍者正在全力救治着床上正中的人。因为渗进佐助伤口里尾兽妖化的异常查克拉阻止他们给伤口止血,所以他们还必须用“解毒剂”将伤口清洗干净,然而解毒剂的存量并不够,小樱只得用了代替品去清洗那些非致命的伤口。替代品其实是毒药的一种,不过自己可以用查克拉控制它让它只作为“解毒剂”。

整个过程看上去进行地有条不紊,可是小樱的心却乱了。鸣人就在她身后,她背过身来等于放弃鸣人,她要是又转回去那么无疑是将佐助置于死地。无论她的选择是谁,她终究都会后悔,都会难过,这对他们是一场考验,对她又何尝不是?她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涌出来,她想放弃了,她做不到,她的心实在太痛、思绪太乱,就连原本娴熟的查克拉控制都出现了偏差。

“小樱!”闻讯赶来的井野突然拽住她想要收回去的手,“冷静下来!”

小樱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得不清晰,才刚眨眼将它们挤出去,立刻又盛满了整个眼眶,“我做不到,我……”

“除了你没有人能做到。”井野紧紧盯着小樱的眼睛,不许她退缩,不许她收手,“我联系上了纲手大人,她在赶过来的路上。”

“可是鸣人已经……”小樱耳边响着闹人的警报声,低下头去。

“那佐助呢?你要连他一起失去吗?”井野跟着她低下头去问。

小樱摇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能救回他,一定……一定不会再……”小樱像是在自我催眠一样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让自己抬起头来去面对面前一片残红的鲜血,“井野……别急着走。在外面等我。拜托了……”

井野松开抓着小樱的手,颔首。

 

井野在紧急治疗室的外面坐了一夜,后半夜倚在旁边鹿丸的肩上迷迷糊糊睡了半宿,途中鸣人被推了出来,身上盖着白布,静得不像他。雏田坐在她的对面,在看到有人被推出来的时候紧紧攥了手,跟了上去。牙因为不放心决定跟过去看看,没过一会儿就又回来了,冲他们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井野在去拍凉水让自己清醒的途中看到了雏田,盖在鸣人脸上的布被掀开后很好的叠在胸口。她听到里面呜咽得不成声的哭泣,听到雏田用她柔软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喜欢”,保养得宜的黑发垂在她的膝盖。井野在听到那样的声音的时候,本来已经绷到极限的泪腺终于还是崩坏了。

太晚了,太晚了雏田。现在你再怎样对鸣人告白,他也听不到了,再也听不到了……

站在窗口,井野看到了太阳升起时天边初亮的光。她在焦急地等,等纲手大人进村的消息,看着时钟的短针一格一格的走,治疗室上的红灯刺痛了她的虹膜。

终于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小樱惨白着一张脸出来了。没走两步就猛地向前栽倒,她一步上前稳住她。拉着她的手坐到旁边,挡住周围人着急的视线,只让小樱看到自己。小樱呆愣地看了看她,随后垂下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手心,紧接着,一滴一滴地眼泪就砸到里面。井野静静将小樱揽进怀中,然后用力仰着自己的头,快速眨着自己的眼睛不让眼泪和伏在自己肩上的人一样喷涌出来。

小樱的声音干涸嘶哑。

她说,她成了骗子。她说,她最终还是没有赶上他们。她说,自己还是和当年那样没用,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保护不了。最后她说不下去了,没有嚎啕,只是拽着井野的衣服晕了过去。

 

鸣人和佐助的葬礼在那天结束后的第二天举行。村中的人全都换上了或白或黑的衣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孩子还是一样笑着,只有大人们各个带着悲痛的神情去到礼堂给他们递上了一只白花。

雏田挽了自己的头发盘成一个很美的发髻,涂了厚厚的妆来盖住自己已经通红发肿的眼眶。跪坐着听和尚为他们诵经,她膝上叠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橘色外衣,那是鸣人小时候穿的,最后在向他们道别的时候,她将那件衣服放在鸣人木棺的一旁,郑重地行了跪礼,向他道别的同时感谢他在自己的生命中存在过。

小樱一直持着她自恃完美的微笑坐在招待处,卡卡西问她不进去么?她摇摇头。她害怕自己又失控,里面躺着她生命中举足轻重的两个男人,看到他们她做不到平静。卡卡西没有做声,拍了拍她的肩膀。

纲手才一进村就知道自己来晚了。她的徒弟明显就在强逼着自己笑,这样的表情出于怎样的心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当晚她带着小樱去了居酒屋,两人大笑着微醺,大哭着喝醉。小樱说她当时感觉到不安的时候就应该叫鸣人回来,纲手却不认同的晃着杯子,说鸣人和他的师傅一样是混蛋,根本不是你能劝住的。她们对视而笑,笑得狠了,眼泪就出来了。

 

那个杀了忍界两个最强的忍者的叛忍被俘虏时狂妄的笑着。他说他不过是送那个妄图忍界和平的混蛋下去见他因为和平而死的一家上下七口人忏悔一下自己的罪过而已,他笑这个世界不会长久,这份虚妄的和平终究会破灭,真正的和平永远也不会到来。听到这样的话,小樱没忍住,用了她最大的力气狠狠打在那人的小腹,那人因此延缓了处刑的时间在医院治疗了半周,小樱也为此在监狱呆了一周作为警示。

她听井野说那个叛忍最后的结局是公开处刑。

那个叛忍年轻时游走在不同的国家学习他们的忍术,加上自己家族的血继结界,成了一名佣兵。游走在各国的战事中心,也依靠这个工作养着他的家。后来鸣人推行的政策无非就是在断他的财路,家中病重的人没钱治疗,太小的人活活饿死,他的心境也就是在他的家人一个接一个离开他时一点点发生了变化。

在失去了他最宝贝的妹妹时,他终于发狂了。埋葬了她后他在森林里漫无目的的走,想要找个地方哭,却又总也找不到理想的地方,就在途中他意外闯进了带土原本的基地,意外得来了佐助当初换下来的眼球,于是他有了这样的计划。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杀了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他研究了他们所有的忍术,了解了他们的脾性品格,然后抓住了他们最大的弱点:于鸣人,是佐助;于佐助,是鸣人。接着他找到了杀死鸣人方法——抽离他体内的尾兽,然后又想到了杀死佐助的方法——利用他查克拉量在时空忍术等大型忍术后余量不足。他几乎将所有的精力投在了所谓的“复仇”这件事上,加之他找对了他们的命门,所以他成功了。

他的行为激起了许多和他有相似经历的人的反响,各大国均涌出了一批要让忍界恢复成原本紧张战乱关系的人,一批接一批,疯了似的不要命。为了平息他们的愤怒,各国不得不一边镇压他们,一边拿出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时间一过就是十年。

 

鸣人的墓和佐助的并排挨着,一左一右,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碑前装饰着花瓶。

每年扫墓的时候井野都陪着小樱一起,后来多了佐井,然后又多了井野和佐井的孩子井阵。她一直是一个人,她觉得这样很好。

 

又过了不知几年,或许已经是几十年,毕竟那面火影颜的岩已经有了第十二张面孔。

村中和大人去扫墓的孩子在墓地见到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她举着好看的小花伞踩着墓地的石路跑过去,她张着纯白的眼睛仰头看着那人,问:“哥哥没有带伞吗?淋雨会生病的哦。”

那人笑了笑,说:“哥哥淋这点雨不会生病的。”

小女孩呶着嘴,摇晃着她粉色的兔子雨衣,她注意到男人面前的墓碑前放了一支白色的话,转之又看向墓碑上的名字。慢慢地读出那个名字:“漩……涡……鸣……人?哥哥认识他吗?”

那人只是勾着嘴角温柔地笑着,没有回答。

女孩被她的母亲呼唤,摆手向那人道别,冲着她母亲的方向一路小跑过去,她冲她的母亲激动的说着,“那边那个黑头发的大哥哥长得好帅哦。”

男人听得真切,忍不住轻笑起来,按年纪来算,他还是大哥哥么?

看向面前墓碑旁边那块刻着“宇智波佐助”的墓碑,男人陷入了沉思,果然看到自己的碑还是少不了会有奇怪的感觉啊……

淅淅沥沥的雨突然停了,但是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依旧能看到雨滴划出的细细的线,他侧过头,面前墓碑的主人撑着伞站在他身后,“怎么在这里淋雨啊我说?”

他咧嘴轻轻笑了。

“等你。”

那个叛忍的确杀了他们,却算漏了他们身上的仙人之力。鸣人因为继承了仙人体,再被抽离尾兽后因为查克拉的大量损失进入了假死。他则是真的死了,却又托轮回眼的福重新活了过来。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们的老师——六代目卡卡西。

“走吧?”鸣人问他。

“嗯。”他颔首。

朝向他们离开的方向,阳光从厚厚的云层溜了出来,一丝一丝,散在墓地,洒在他们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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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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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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